干工程賠錢的四大原因,有中招的嗎?
都說現在工程不好做,這里總結了干工程賠錢的四個原因,大家看是不是這樣…
了解更多調節能力不足是我國電力系統長期存在的關鍵短板。《電力發展“十三五”規劃》為此制定了大規模推動抽水蓄能建設、氣電建設、煤電靈活性改造的目標,但目前來看,目標全部落空已無懸念國際能源署日前發布的《2020年世界能源展望》預計,未來10年全球電力需求增量的八成將依靠可再生能源來滿足;“二氧化碳排放力爭于2030年前達到峰值,...
2021.02.03調節能力不足是我國電力系統長期存在的關鍵短板。《電力發展“十三五”規劃》為此制定了大規模推動抽水蓄能建設、氣電建設、煤電靈活性改造的目標,但目前來看,目標全部落空已無懸念
國際能源署日前發布的《2020年世界能源展望》預計,未來10年全球電力需求增量的八成將依靠可再生能源來滿足;“二氧化碳排放力爭于2030年前達到峰值,努力爭取2060年前實現碳中和”目標的提出,也決定了我國未來將進一步大幅提高風電、光伏發電等可再生能源電力占比,推動電力系統向清潔低碳轉型。但風電、光伏發電等清潔電源波動性特征明顯,電力輸出極不穩定,需要電力系統的靈活調節。而橫向對比其他新能源占比較高的電力系統,靈活性不足恰是我國電力系統的關鍵短板。
中國電力企業聯合會稍早前發布的《煤電機組靈活性運行政策研究》顯示,目前國際上新能源發展較好的,靈活電源比重普遍較高,其中,西班牙、德國、美國占比分別為34%、18%、49%。反觀以煤電為主力電源的我國,抽水蓄能、燃氣發電等靈活調節電源裝機占比還不到6%。其中,“三北”地區新能源富集,風電、太陽能發電裝機分別占全國的72%、61%,但靈活調節電源卻不足3%,調節能力先天不足。
為增加靈活性電源占比、提升電力系統靈活性,《電力發展“十三五”規劃》明確提出,“十三五”期間,將在“三北”地區推行熱電機組靈活性改造約1.33億千瓦、純凝機組改造約8200萬千瓦;抽水蓄能電站裝機達到4000萬千瓦左右;全國氣電裝機2020年達到1.1億千瓦以上。然而,“十三五”收官在即,電力系統靈活性提升目標卻遠未完成:截至2020年9月底,我國氣電裝機容量9637萬千瓦、抽水蓄能裝機容量3089萬千瓦,均大幅低于規劃目標;煤電靈活性改造進度更為緩慢,截至2019年底,只改造完成5775萬千瓦,僅為目標改造容量的1/4,且截至目前情況并無明顯改觀。
激勵機制不暢
改造動力嚴重不足
記者在采訪中發現,無論是抽蓄、氣電建設,還是煤電靈活性改造,都卡在了“不賺錢”上。
廈門大學中國能源政策研究院院長林伯強指出,抽水蓄能電站前期投資大、建設周期長,非常依賴足夠高的電價來收回成本。“抽蓄電站在用電低谷時從電網購電,在用電高峰時向電網售電,靠低買高賣'吃差價'收回投資。但當前我國電價機制不到位,大部分電網的峰谷電價差都不夠大,電站不賺錢,央企都很難激勵,更不用說民間資本了。這是制約抽蓄發展的關鍵問題。”
近年來經營壓力巨大的煤電企業,對改造成本與調峰價格的不匹配也十分敏感。甘肅某煤電企業負責人直言,一些60萬千瓦甚至100萬千瓦級的機組都在參與調峰,出力不高的情況下,大型機組低煤耗、低排放、高效率的優勢無從體現,運行成本極高;煤電靈活性改造單位千瓦調峰容量成本約在500—1500元;加上后期運維等成本,若沒有合理經濟回報,電廠難以承擔調峰損失。“雖然煤電靈活性改造相比新建抽蓄、燃氣電站成本更低,但微薄的調峰補貼也難以激發煤電企業改造意愿。”
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氣電身上。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資源與環境政策研究所研究員郭焦鋒說:“事實上,氣電調峰是雙向的。一方面,作為電力生產方,氣電可以參與電力系統的調峰;另一方面,作為天然氣使用方,氣電也可以參與天然氣系統的調峰。但目前我國缺少電力調峰和天然氣調峰的補償政策,氣電的雙向調峰均難以得到合理回報。”
“三種靈活性電源——抽蓄、氣電、靈活性煤電目前面臨的共性問題,還是沒有長期可預見的盈利模式。”
華北電力大學教授袁家海說,目前大部分地區對于靈活性電源提供的調節服務是通過政府補貼、補償的方式進行。“氣電方面,現在只有個別發達地區可以補貼得起,并且廣東、浙江等地也在逐漸改革補貼政策。而煤電靈活性改造方面,比較典型的東北地區出臺了深度調峰機制,取得了一定成效,但本質上這種補償機制并不能長期、更大規模地延續。”
煤電過剩
靈活性改造陷入路徑依賴
然而,有觀點認為,相比價格機制的不到位,抽蓄、氣電規模難以達標的更深層次阻力,來源于“十三五”初期新建煤電機組的過剩問題。
“抽蓄、氣電的出力調節范圍都可以達到0-,而煤電目前壓負荷更低也就能達到20%左右的水平,調節性能明顯不如抽蓄、氣電,還會影響效率、污染物控制等。抽蓄還可以將風、光富余電力儲存起來,但煤電不行。抽水蓄能規劃最初希望到2020年底達到1億千瓦,'十二五'降到了6000萬千瓦,'十三五'又降到4000萬千瓦。抽蓄規劃目標一降再降,但仍然沒有完成,很大程度上是受了煤電過剩的影響。”中國水力發電工程學會副秘書長張博庭認為,“現在的情況是,一邊是電網需要靈活性電源,一邊是大量現成的、閑置的煤電機組可以接受靈活性調度。這就放大了抽蓄和氣電在資源約束、投資、價格等方面的劣勢。電力系統也形成了對煤電的'路徑依賴'。抽蓄、氣電沒有了市場空間,自然也就失去了競爭力。”
記者在采訪中發現,無論是抽蓄、氣電建設,還是煤電靈活性改造,都卡在了“不賺錢”上。
中國能源政策研究院院長林伯強指出,抽水蓄能電站前期投資大、建設周期長,非常依賴足夠高的電價來收回成本。“抽蓄電站在用電低谷時從電網購電,在用電高峰時向電網售電,靠低買高賣'吃差價'收回投資。但當前我國電價機制不到位,大部分電網的峰谷電價差都不夠大,電站不賺錢,央企都很難激勵,更不用說民間資本了。這是制約抽蓄發展的關鍵問題。”
近年來經營壓力巨大的煤電企業,對改造成本與調峰價格的不匹配也十分敏感。甘肅某煤電企業負責人直言,一些60萬千瓦甚至100萬千瓦級的機組都在參與調峰,出力不高的情況下,大型機組低煤耗、低排放、高效率的優勢無從體現,運行成本極高;煤電靈活性改造單位千瓦調峰容量成本約在500—1500元;加上后期運維等成本,若沒有合理經濟回報,電廠難以承擔調峰損失。“雖然煤電靈活性改造相比新建抽蓄、燃氣電站成本更低,但微薄的調峰補貼也難以激發煤電企業改造意愿。”
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氣電身上。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資源與環境政策研究所研究員郭焦鋒說:“事實上,氣電調峰是雙向的。一方面,作為電力生產方,氣電可以參與電力系統的調峰;另一方面,作為天然氣使用方,氣電也可以參與天然氣系統的調峰。但目前我國缺少電力調峰和天然氣調峰的補償政策,氣電的雙向調峰均難以得到合理回報。”
“三種靈活性電源——抽蓄、氣電、靈活性煤電目前面臨的共性問題,還是沒有長期可預見的盈利模式。”
華北電力大學教授袁家海說,目前大部分地區對于靈活性電源提供的調節服務是通過政府補貼、補償的方式進行。“氣電方面,現在只有個別發達地區可以補貼得起,并且廣東、浙江等地也在逐漸改革補貼政策。而煤電靈活性改造方面,比較典型的東北地區出臺了深度調峰機制,取得了一定成效,但本質上這種補償機制并不能長期、更大規模地延續。”
煤電過剩
靈活性改造陷入路徑依賴
然而,有觀點認為,相比價格機制的不到位,抽蓄、氣電規模難以達標的更深層次阻力,來源于“十三五”初期新建煤電機組的過剩問題。
“抽蓄、氣電的出力調節范圍都可以達到0-,而煤電目前壓負荷更低也就能達到20%左右的水平,調節性能明顯不如抽蓄、氣電,還會影響效率、污染物控制等。抽蓄還可以將風、光富余電力儲存起來,但煤電不行。抽水蓄能規劃最初希望到2020年底達到1億千瓦,'十二五'降到了6000萬千瓦,'十三五'又降到4000萬千瓦。抽蓄規劃目標一降再降,但仍然沒有完成,很大程度上是受了煤電過剩的影響。”中國水力發電工程學會副秘書長張博庭認為,“現在的情況是,一邊是電網需要靈活性電源,一邊是大量現成的、閑置的煤電機組可以接受靈活性調度。這就放大了抽蓄和氣電在資源約束、投資、價格等方面的劣勢。電力系統也形成了對煤電的'路徑依賴'。抽蓄、氣電沒有了市場空間,自然也就失去了競爭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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